面对周遭指指点点的目光,我给这个痛哭流涕的女人递上一方巾帕,“给我一个机会。我以前是个渣|女,但现在想做个好人。”
巾帕里夹着一张会员卡,她应该能看见。
结果当然是大团圆结局。
好不容易熬过期末考,美院有个暑期短途旅行,宋妈妈带队去婺源写生,我本来想跟着,老宋非要给几个差生上网课。
我有次从咖啡馆回家晚了淋了雨,就有些烧,没能爬得起来。老宋又点名批评,我说我因为感冒,他说那就是他的错,不应该没搞清楚情况就责怪我,然后就把我移出了群聊。
我懒得理他。
我妈妈有个同学在法国某艺术学院做教授,老关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了我,我趁着在家休息给她发邮件,问她有没有可能本科肄业去读研究生。
她说是有可能的,只要作品足够优秀。
我仍受警方保护,其中迟源承担了很大一部分责任,如果要去法国,也该通知他们一声,于是问他是否可行。
他说去避避风头也好,只是不确定有没有漏网之鱼流窜到法国,而法国警方一向懈怠。
我决定从长计议,把画功捡起来再说。
宋妈妈旅行一回来,就让我去她家补课。补完课她依旧留我吃晚饭,饭桌上问我有没有男朋友。
我这时才发现,我最近太忙,竟然忘了撩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