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大家才注意到,马车上还有个两三岁大的男孩,正在那里爬,叫娘。
那马车上,有血滴下来。
看的人毛骨悚然。
听那男子说他媳妇刚刚难产过世,安容眼睛凝了起来。
她迈步走了过去,掀开草席,便见到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。
安容碰了碰她的脖子,又给她搭了个脉,不由得骂道,“庸医,这人还活着呢!”
安容又碰了碰那妇人的肚子,大的离奇。
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活的。
自从安容怀了身孕之后,她就仔细研究怎么生孩子,方方面面都了解到,就怕出什么万一。
烂熟于心的结果,就是她搭脉就知道怎么治了。
安容随身带了银针,赶紧拿了出来。
安容挑了针,手有些抖,有些怕。
可是安容也只怕了瞬间,这妇人再不救,估计就真的死了。
就当死马当成活马医吧。
深呼一口气,安容挑了七根银针,全部扎了下去。
这条路不算宽,他们堵在这里,人可以过,可是马车宽敞点,就过不去了。
有人开始骂了,可是听见是萧国公府的人堵的,就认命的守在那里了。
安容扎了针之后,那妇人就转醒了,但是瞬间,又疼的扭曲。
那男子高兴坏了,手足无措的道,“还活着,还活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