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延太子的护卫有开始抽刀了,朝倾公主朝他走过去,骂道,“你没长眼睛啊,她也依照太子的要求做了,在你眼皮子底下,也没做什么手脚吧,害东延太子的是顾清颜,又不是她!”
那护卫冷眼看着安容,“她明知道血会叫太子病情加重,她还……!”
朝倾公主恨不得抽他了,“你怎么不对着那假货抽刀?有本事你去杀了她啊!”
护卫没法辩驳,只望着东延太子,不知道怎么办好。
东延太子疼的厉害,滴过血的脚像是被火灼烧一般。恨不得剁了好。
安容又笑了,“你被假朝倾公主戏弄了,她是不是在你这里这里,还有这里施过针?”
安容随手指了几处,笑的见牙不见眼。
东延太子眼睛一凝。
护卫忙道,“这里施针了会如何?”
安容轻轻一耸肩,“不如何。就是腿上的疼痛会加剧十倍。想必昨儿东延太子没少吃苦头吧?”
朝倾公主也笑了,替东延太子道,“这么点伤。就是再严重十倍,他也承受的起,再说了,这苦是心尖美人所赐。虽苦亦甜啊,甜丝丝的。就跟吃了蜜似地……。”
“是呢,还赐了他两个月不举,”安容在一旁补刀。
护卫眼睛睁圆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句,“不举?”
东延太子脸黑如炭,“你再说一遍!”
说就说。还怕你了不成?
“我说东延太子,你怎么就不涨点儿记性呢。她是那么好调戏的吗,重温的滋味儿不错吧?”安容耸肩一笑。
前世,东延太子就喜欢极了清颜,想亲吻她,结果被清颜下了不举散。
没想到,重活一世,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呢。
护卫站在一旁,想起来点什么。
昨儿,他请了朝倾公主来替太子诊脉,他疼的死去活来的,还不忘记调戏人家,他还记得她一针扎太子腿上,太子那歇斯底里的吼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