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大胖子,杀了他,岂不是侮辱了本太子的手?”说完,他一脚踹了祈王。
安容听完,甚觉无语,就因为这个打击,太胖了。人家都不愿意杀他。
祈王痛心疾首。决心减肥。
然后,成功了。
安容一脸黑线,祈王不应该庆幸吗。庆幸自己胖,胖的东延太子都不杀他,怎么还减肥,莫非他活腻了。想被杀呢?
这不合情理。
安容还在走神,萧湛则问道。“听丫鬟说,三婶儿为难你了?”
安容点点头,“好像萧老国公对我……。”
安容话还没说完,萧湛便打断她道。“昨儿还是外祖父,今儿又变成萧老国公了?”
安容脸皮一热。
昨儿敬茶时,确实喊的外祖父。
安容鼓了下腮帮子。“外祖父昨儿骂了三婶儿聒噪,她今儿照样说我。外祖父的话好像不大管用。”
安容还从没想过,会有人敢把萧老国公的话当作耳旁风,萧三太太是第一个。
看着安容那眼神,还带了些钦佩,萧湛忍不住黑线。
“外祖父还没疼哪个小辈像疼你似地,国公府哪个太太不吃味?”萧湛道。
安容白了他一眼,抬了抬胳膊,“外祖父更疼它。”
要是没有木镯,萧湛不会娶她,萧老国公会疼她才怪了。
都是托木镯的福。
想着,安容脸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