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安容闭眼假寐的时候,芍药麻溜的捡来,拍了拍灰,笑的见牙不见眼,就算少了一个,这五个也值好些银子呢。
马车很快到侯府门前停下。
安容下马车,见到的是空荡荡的大门,守门的小厮都不在。不由得扭眉,这样的情况,从没遇到过。大门敞开着,岂不是谁都能进了?
安容迈步进府,见到的却是小厮拿着棍棒来回跑,眉头更蹙,“出什么事了?”
小厮停下来道,“府里进了贼,总管让我们尽快找到。”
“怎么又是贼?这回别又是家贼,”芍药撅着嘴来了一句,见安容瞥过来。忙捂着嘴缩着脖子。
安容迈步去了松鹤院。
老太太正揉着太阳穴,孙妈妈端了药来给她喝。沈安玉几个坐在下面,一脸幸灾乐祸的笑。
安容担忧的看着老太太。心里猜测可能跟有贼有关,还是装作不知道的问孙妈妈道,“祖母怎么要喝药了?”
孙妈妈又是想笑又是想哭,叹气道,“老太太是犯难了,想事情想的脑袋疼,这是早前大夫开的凝神静心的药。”
说着,孙妈妈用眼神瞄了一眼桌子上用红绸缎遮盖的托盘。
安容不解,走近掀开一看,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