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奇同志石化了,在夏日的阳光里,沐浴着倾盆大雨,满脸满身的水渍,头上还顶着一捧茶叶。

“叶红旗……”他伸出大拇指,对我笑。

我一挑眉,回应他的挑衅:“什么?”

“你牛,纯爷们!”他抽出张纸来擦脸,好像也没有特别的生气。

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特大号纸箱,开始收拾我的行李,从隔壁桌的盆栽一直收拾到蔡奇桌上的茶叶罐,整整一大盒。

蔡奇的眼角跳了跳,伸脚踹我的屁股:“喂,都不看看结果么?”

我边收拾东西,边嘿嘿的朝他冷笑,当我三岁小孩哪,哪有这么耍着人玩的,我都彻底精分了,还能在这种正常场所工作么?

我该去南京的随家仓加床铺!

搞得好,还能进脑科医院的 房,就冲我这种才貌俱佳的资质,绝对能在精神病人中独树一帜!

我跟你混什么混哪!这叫人才浪费!

“你该死哪就去哪,滚蛋!离我远一点!”我伸脚回踹他,捧着特大号的纸箱,就往玻璃门外走。

蔡奇慌了神,冲过来拉我的胳膊,弯腰看我的脸色,赔着笑脸:“哎哎哎,红旗,真的生气了啊,你别走啊 !我跟你说啊……”

我理都不理他,捧着纸箱,开始狂放的唱歌:“你好毒,你好毒,你好毒毒毒毒毒……”

蔡奇就跟我后面,一路小跑步,边跑边压着声音劝我:“叶红旗,别唱了,今天天悦的女老总要巡视,听到你这么唱,十个蔡奇也保不住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