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定江走到案前去寻账簿,打算清点一下东西,明日好搬出城去。
刚刚拿起账簿,却见安久红着脸像头牛似的冲进来,扑到他跟前亲了他脸颊一口,梗着脖子叫了一声,“夫君。”
楚定江微怔,她又一溜烟往外跑,好像后头有人要捉她尾巴似的。
楚定江瞧着她慌忙的背影,不禁一笑,眉目朗朗,犹如春回大地,胡子掩了半张脸,却掩不住那摄人的风姿。
也许,是时候该准备点别的事情了,他想。
“哟,啥喜事啊,笑的这么浪!”莫思归一脚迈进来,便就瞧见楚定江笑的开心。
多半时间楚定江像是一汪深潭,幽冷神秘,莫思归突然见他这般模样,有点接受困难。
楚定江心情大好,不与他计较,“坐。”
虽敛了笑意,但对待莫思归的态度比从前温和百倍。
莫思归惊疑不定的坐下,“你别这样,我有点瘆的慌,总觉得要被算计。”
楚定江冷了脸,“何事。”
这样才正常嘛!莫思归松了口气,捏着烟杆抽了一口压压惊,说起正事,“阿久寻回来的尸体我看过了,不确定是不是异变,因为也像是中了某种蛊毒,可是我遍寻尸体各处也没有看见蛊,按道理来说,宿主死亡,蛊毒也会死亡或者休眠。我过来是想问问你,能否想到哪种蛊毒能够血脉相传?”
“你那里不是有个万事通么?”楚定江道。
莫思归道,“予之也不知。多个人想想,说不定有头绪呢!”
“我会想想。”楚定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