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动声色的把荷叶在手里转了一圈。发觉没有什么异样,才慢慢罩在头上。
血煞有些感慨,长得好到哪里都吃香。
前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,蜗牛一样挪动的队伍忽然不动了。
血煞探头张望,安久干脆就地蹲下来,荷叶遮了半张脸,她干脆放任目光四处游荡。
这几日,有一些事情在她脑海里盘旋,挥之不去。
爆弩,催涨功力的药。血液异变……哪一样都让她觉得熟悉无比。
按照如今各个方面的发展,这些东西似乎都是超乎常规的存在,可若说它们不应存在,那莫思归和楼小舞呢?这两个人做的事情哪一样又不是在常喇中。
好吧,就算这些东西出现是合理的,那种种巧合又算怎么回事?
“怎么回事呢……”安久喃喃道。
队伍又开始移动,安久一边想着一边站起来前行。
在城门前出示令牌,这是安久最喜欢做的事情了,当即把所有烦扰都抛之脑后。正气凛然的掏出令牌。
不出意外,两人顺利入城。
“嘿嘿嘿。”安久压抑不住的笑起来。
血煞不停的原地转悠,“我这么兴奋是怎么回事呢?”
“是不是很畅快。”安久总算找到一个能够理解这种感受的人了。
“就像小时候偷了阿姐的头花送给隔壁村的姑娘。”血煞激动道。
安久笑容顿时消失,眯了眼睛。“一看你就是个被虐的料,万年被虐的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