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思归道,“就是身子虚了点,慢慢补回来便是,其他没有什么大问题。”
楚定江笑了。
莫思归瞧着他皮笑ròu不笑的样子,觉得脚底板有一股凉气往上窜,“你……”
莫思归左右看了看,一把抓住魏予之,“可不止你一个化境啊,你不能乱来。”
“怎么能是乱来,莫神医为阿久的病情尽心尽力,某今日只是想算算总帐。”楚定江最后几个是从牙fèng里挤出来,想起莫思归每次给安久治病都要看光光,一股子气就憋不住。
“神医。”魏予之不知道是什么事情,但与安久有关系,楚定江又这般怒,那对安久来说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,于是他默默抽回手臂,“在下是病人。”
“嗷!”莫思归嚎了一声,拔腿蹿出去,“楚定江,你敢动老子一下,就别想再有用得上老子的那一天!”
楚定江捏准了莫思归的脉,确定他不会不管安久就成!
那边响起乒乒乓乓的打斗声,以及莫思归的惨嚎。
安久若无其事的摸了一个包子塞进嘴里,被魏予之发现之后一个刀子眼瞪过去。
魏予之腼腆的笑着低下头。
梅嫣然飞快的把东西全部都撤下去,以防安久再掩耳盗铃的偷吃。
早饭过后,两个病人在院子里活动。他们都是刚刚受过重创,不适宜做剧烈运动,魏予之裹着被子坐在廊下晒太阳,手边摆了棋盘,自己在摆着残局,一旁的白梅被冰雪裹住,阳光下熠熠生辉,冷香隐隐。
魏予之真的不算多么好看,至少长得不如楚定江、莫思归,但是他沉思的时候有一种特别的魅力,仿佛要拽着人一起深陷。
安久站在院子里看他自弈,也稍稍被吸引了一下,但心中更多是疑惑,只见他一会儿摆上棋子一会儿又捡下来,明明一点都没有趣,他却好像沉迷其中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