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名字在安久脑海中一闪而过。
华容简见她似乎很感兴趣,“是个很有趣的小寡妇。”
安久瞪眼,“你连小寡妇都不放过?”
盛长缨每次见到朱翩跹,那脸红的都能滴出血,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他对朱翩跹有意思。安久对盛长缨印象不错,总觉得他那种刻板的人,能春心萌动是极不容易的事情。
不等华容简答话,安久谆谆劝道,“你不拘男女老少的祸害人,这个就留着给别人祸害吧!”
“怪不得我一直祸害不上你。”华容简哈哈笑道,“莫神医说,这世上有四种人,男人、女人、太监、梅十四,果不其然。”
安久哼哼道,“他嘴里一贯吐不出象牙。”
“你这话颇有贼喊捉贼的嫌疑。”华容简道。
“你看出来了。”安久起身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“傻子的世界应该单纯吧,你就是突然开了点窍才会有烦恼,继续傻下去吧,不要试图向高智商靠拢。”
她把酒坛塞进他怀里,转身离开。
华容简没有追上去,看她走出十丈之外,扬声道,“梅十四!你个混蛋!”
安久驻足回头,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“太棒了!你没听出这是安慰,说明你还是个快乐的傻子,我为你感到高兴!”
“嗤!谁说没听出来,但本郎君听着不高兴!”华容简吼道。
“是吗,那是你没找对高兴的方法。”安久抛下一句话,闪身消失在夜色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