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久的门也被敲响。
“何事?”安久应声。
那小二小心翼翼的道。“昨晚有位客官仙逝,其亲属要从客栈发丧,客官若是介意。还请在天明离去,小店分文不取。客官若是想继续住店,丧者家属说住资都包在他身上。”
仗势欺人什么的,倒是华容简的一贯作风。
安久此番暗行,不愿被华容简认出,“我稍后便离开。”
“是,多谢客官谅解。”小二明显松了口气。
安久走的利索,但住在云来客栈的人不乏有权有势者,哪里容人这样欺负,不多时便听见外面骚动起来。
……
反抗归反抗,但是表面上也没有闹的太凶,客栈掌柜能同意此事,要么死者是殉职的官身,要么就是背景深厚,诸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暗中交涉。
云来客栈的人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开始挂素练,安久走出房门时看见华容简一脸恍惚的站在扶栏边,便压低斗笠,收敛气息,不急不缓的穿过大堂。
出了门,她在周围转悠了一圈,选了一间不起眼的私营客栈住下等候。
直到第五日。
安久隐在庆丰酒楼的房梁上,从日出等到日落,竟不见楚定江依约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