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试炼?”楚定江声音里含着笑意,“你们若是把这种事情当做试炼,会毫无悬念的英年早逝。”
楚定江与男人交谈明显更自在,整个态度都不一样,好像一个兄长在与他们开玩笑。他这种轻松,令人觉得十分好亲近,在场的年轻男子开始七嘴八舌的问问题。
楚定江则是能回答便回答,不能回答就开玩笑糊弄过去。
大家明知道他是糊弄,心里却没有一点介怀,毕竟控鹤军规矩森严,有些话不能胡乱说。他们觉得,楚定江很有原则,但是又不拘泥于规矩。
刚刚开始他们只是为了活命而打探消息,后来聊着聊着,便被楚定江的豪迈洒脱所感染,那些日在血水里浸泡而渐渐消失的朝气,慢慢又找回一些。
一群男人聊的热火朝天,孙娣娴偶尔凑热闹cha几句嘴。楼明月一个人靠在岩壁上扭头望着外面的雨幕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大人在控鹤军中应该很久了吧,控鹤军里的人都很可怕吗?”孙娣娴问道。
众人静了静,都看向楚定江,显然很想知道答案。
“跟寻常的军队没两样。”这不算是秘密,楚定江便不曾隐瞒,“两军交锋,手上不沾人命的士兵不是好士兵,咱们作战也没有什么特别。只不过作为大宋的暗器,大多时候不能出现在明面上罢了。”
楼明月闻言,目光微凝。
“大人这么一说,我心豁然开朗。”邱云燑叹道。
他是肺腑之言,先前总觉得自己活的像老鼠一样,整日里暮气沉沉,现在却满腔热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