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遗憾看不见宋初一的笑话,但肯定不能让她躲过去。季涣说完,便糙糙施礼告辞。
宋初一淡然目送他离开,转眼看向赵倚楼的时候脸上已经堆满笑。
“小心肝快来坐,我给你盛一碗酒。”自从上次哄赵倚楼成功之后,宋初一屡试不慡,这回谄媚起来驾轻就熟。
赵倚楼一屁股坐下,接过她递来的酒并不喝,一双黑沉沉的眼盯着她,“你方才说籍将军的胸膛如何?不是贞洁烈男你又要如何?”
“哎呦,我是说他身姿伟岸胸膛宽阔,肯定是个好依靠,我原本想将甄妹子许给他,谁知他非要给先嫂夫人守身如玉,我只好作罢了。”宋初一以前不愿意对赵倚楼说半句谎言,但现在发现,太过真实的话语容易伤人,善意的谎言还是可以有的。
赵倚楼冷哼一声,“胡说八道。”
分明一句气话,却带着几分纵容。
两人安静坐着饮酒。
一片梅树叶子落在酒器中,漾起一圈圈涟漪,光晕映在赵倚楼完美的侧脸上,如玉生辉,宋初一看的入神。
想起他说过的那些誓言,想起自己与他的约定,宋初一目光更柔和了几分。
赢驷拖着赢玺的婚事,实际上是把籍羽当做一个后备人选,若是日后用不着联姻,成全赢玺下嫁也行,反正籍羽是跑不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