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韵见她这副作态,越发来劲儿,“萧侍郎年轻力壮血气方刚,又独守空房多年,十七姐嫁过去非得好生温存一番。”
“阿韵,你还没嫁给刘青松居然就开始耍流氓了。”冉颜颇有些羞恼,她对待这方面虽然不是非常保守,但也不会常常挂在嘴边讲。
冉韵揶揄地笑出声,不过还没开心多久,门口便传来邢娘的声音,“二十娘,夫人说,您已经是有婚约之人,须得在礼仪上下苦工,因此特别让老奴来教授您礼仪。”
冉韵的笑生生地噎在喉咙里,满面惊诧地望着邢娘,“您老人家不是开玩笑吧?”
邢娘面上笑容不浅不淡,声音也是不急不缓,和善地望着她,“老奴一般不开玩笑。”
“啊!”冉韵哀嚎,烦躁地抓了抓脑袋,“还有两天就过年了,过完年可好?”
“越是重大的节日越要遵循礼节,老奴便从年礼开始教您。”邢娘依旧是不温不火的状态。
冉颜唇角隐着一丝笑意,端起一杯茶水掩饰,免得看起来太幸灾乐祸。
“我不干!”冉韵拎起裙摆,撒丫子便跑。
邢娘却没有拦住冉韵,反而又开始教育冉颜道:“娘子,本家来信了,正在与萧氏议亲,萧家的意思是想尽快完婚,所以请您守礼,这一两个月内不要再见萧侍郎了。”
“本家来信了?什么时候?”冉颜放下茶杯。
邢娘道:“昨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