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希哼道:“你也没成年,我只喝一口,我只是尝尝。”

左轻川无奈,只好给她叫了一杯。

谁知道梁希刚把酒含到嘴里就满脸纠结,若不是家教甚好,她早就吐了出来。

第一次喝啤酒,真的觉得这个东西又苦又涩。

什么饮料红酒都要比它强上许多。

但是只有啤酒才能让我们一杯一杯的痛饮,人生的很多阶段都是需要痛饮的,这些梁希还不明白。

待她懂得后,酒量不好的她也能独自喝上好几杯了。

晚上回家梳洗完毕后,梁希又坐在桌前找出那个纸板钢琴认真的比划了起来,因为母亲喜欢安静,恐怕在她离开家之前,都不能摸到真的钢琴。

这几日的痛苦忐忑已经被左轻川一个微笑轻轻地化解掉。

梁希在回家的路上,忽然想要告白。

她觉得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,在十七岁的时候已经可以说出来。

梁希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可以比左轻川更重要的人,她想和他名正言顺的在一起,那样即使他偶尔不理睬自己,即使以后会像父母似的有很多生意要忙,两人也不会再为了这些事情争吵了。

如果有句承诺,梁希觉得自己不停地等到死也无所谓。

她认真的在纸板上移动着手指,而后想,如果把卡门弹下来,就立刻去和左轻川说,半秒钟也不耽误。

次日课间时,看到同学们都在彼此热切的聊着天,梁希忽然回忆起左轻川的话,便打算试着融入集体。

她轻轻地碰了碰同桌的胳膊,然后微笑说:“我昨天去和小川吃火锅了,我觉得你们吃的东西真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