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第二天,她就难受了。
因为李榆这次,突然真的跪了一晚上,一大早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晕了过去,全身滚烫,发高烧了。
李夫人边哭边骂:“那向辰廉到底是个什么怪物,我的儿呀,你何苦为了他受这份罪!你爹也太狠心了!”
李夫人能骂的话都骂了,心里对向辰廉的厌恶已经达到了顶峰。
李榆却还虚弱的道:“不是向大家的错,我做错了事,应该受到惩罚。”
李夫人气得七窍生烟,然而儿子病着,她不好说什么,心里却把他给恨上了。
正好第二天,就是向辰廉的又一场戏。
听说之所以这一次唱得这么频繁,是因为南边发生了大旱,他要把票钱都捐了。
众所周知,讨厌一个人的时候,无论他做什么,都会往坏方面想。
李夫人恶狠狠的想着,这向辰廉还真是沽名钓誉的人,说的是救济贫苦,说不得是自己贪财。
就算真的捐了钱,也不过是想要出名罢了。
如今向辰廉的名声在全国其实还不够响亮。
不过,大部分人就算没有听过他唱戏,也知道他这么一个人。
不过因为向辰廉一般只在东北这边活动,南边儿的人还是指闻其名,不见其人。
他们也根本不相信,有一个叫向辰廉的唱戏人能够唱得那么厉害。
李夫人觉得自己是看到了最深处,待会儿她定是要当众将他的野心给公之于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