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小辈,第一次上门,总不能这样无理。
习澜又说:“那你忍耐一下,下午我们就回去。”
“早知道就提着你的行李箱来了,这样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留在这,你也不用这么累了。”习澜叹了口气说。
“没事儿,我受的住。”许谌牵着她又回到了客厅。
坐了没一会儿,池山海的勤务员打电话来了,说是机关有事儿。
送走了外公外婆,习澜把许谌一夜没怎么合眼的事情告诉了池泱,也和他们告了别,又飞回了绿城。
飞机刚起飞,许谌就靠着习澜的肩膀睡着了。
下了飞机,他们又回到习澜的小窝,直到坐回到沙发上,许谌还有些恍惚。
他浑浑噩噩的见完了家长,浑浑噩噩飞回了绿城。
晚上八点多,从窗户向外看,外面灯火通明。
习澜洗完澡出来,就看到许谌躺沙发上睡着了。
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跟前儿,蹲下来,细细的望着他的眉眼。
也许是强光的照射,他的眉头紧锁。眼底微微泛着黑青,还有若隐若现的胡茬,尽显疲惫之态。
习澜轻轻起身,关上了客厅正中央的大灯。
她去厨房忙活了。
黑暗中,许谌紧锁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,睡的越来越熟。
习澜熬好了一锅白粥,给许谌盛了一小碗,才去客厅将他唤醒。
她没有开灯,借着厨房的微弱光亮蹑手蹑手的回到客厅。
越走越近,还能听到他轻微的鼾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