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芸已经无法再看夏轻萧一眼了,气息越来越不稳,面色也紧接着越来越苍白,最后只能沉了沉气息后回道:“带她出去,我有要事和燕王商量。”
这一句话她是对永生说的。
永生耸了耸肩,有些无奈的回道:“秦小姐,她和王爷之间平时就是如此,形影不离的。我好像没什么权利带她走。”
刚才看了夏轻萧的表演,他有样学样,也有些无赖的姿态。因为他忽然明白,为什么很多人对无赖都没招,因为无赖这两个字表现的恰到好处的话,就会真的让人无言以对!
就比如现在的夏轻萧……
呸!
说错了。
夏轻萧暗暗为永生点赞,虽说他们现在的确可以退场了,不过夏轻萧还是非常尽责的对秦芸说道:“秦小姐,百百鲜少与人废话,不过他所表现出来的情绪我比任何人都清楚,他比不过不喜欢和秦小姐见面,更不喜欢连个女子的矜持都没有就要用尽千方百计的人。所以,未免不要太丢人,有些情感该收还是收起来把。”
话音落下后,她才和永生离开。
秦芸的面色阴沉冷冽,望着夏轻萧离去的轻松背影,险些要吐血。从未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对她说这些话,这些话就像是刀子一样刺的她胸口阵阵泛疼。
再看寒百陌,眸子追随着夏轻萧而去,眼中当真无她。
她离开两年,为的是让自己的心更静一些,也希望他能够想清楚一些事情,等她再次归来后他会接受她,然而,他虽将她当成表妹般照顾,也未曾追责过她之前因为妒忌而做出的那些过分的事情,但是他却依旧没有敞开心让她走进去,反而让刚刚那个惺惺作态的夏轻萧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