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帮我辅导,自己也多学了一次。放心吧,江女士。我告诉你哦,他说能让我上s大——s大呀,江女士!虽然结果还不确定,但这让我学习充满希望和力量!”
江又晴看着兴奋的儿子,不忍心再说出别的话来。
靳思辰像是想到什么,突然疑惑:“不是,我叫你这么多江女士,你怎么不打我呀?”
江女士恨恨地没有保留地捶上他的后背,而且不止一下:“你个不省心的!竟然还来讨打,我叫你讨打,讨打!”
捶完后也不看靳思辰,径自上楼去了。在靳思辰看不到的地方,红了双眼。
“今天怎么了,温情脉脉的要接送我上下课,现在又用这么大劲打我,更年期也太早了吧?”靳思辰小声嘀咕。
江又晴没敢回卧室,怕爱人发现自己的异常。她坐在楼上的客厅里,泪流满面。
她现在正在试图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,就像癌症患者在那张确诊报告前,不愿相信但又不得不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一样。
她也想过和儿子摊牌,然而不论自己表现出接受还是反对,辰宝的情绪总归都会受到自己的影响。
如果自己反对,辰宝的焦灼可想而知。而自己如果表示理解和接受,也难保辰宝不会心存愧疚和担心。
情绪可以平抚,但需要时间。离期末考试还有二十来天,这次考试对后期的激励非常重要,她不能因为自己耽搁他的成绩。
但她又想及早和他把这件事摊开来说明,让他不要因为要隐瞒而心存压力。
左右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