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啦啦一群人欢呼着往外走去,靳思辰走在后面,悄悄拉了一下骆景年的袖子:“你怎么开始经营人际关系了?”
骆景年笑笑:“没有,就是高兴而已。”
靳思辰撇嘴,让骆大爷高兴确实挺难得!他要是考个全校第一,他愿意请全班同学吃饭,估计他妈愿意请全校同学吃流水席,就是这么大气!
问题是他不给江女士机会……
几人也没走远,在学校不远选了个湘菜馆。他们陵山市虽然和南城市同属一个省,但饮食差异很大。陵山人大部分可以食辣,而南城人的饮食更平和一些。
来的都是男孩子,既然决定接受骆景年的请客,也就把那点不多的矜持又收了回去,在保证不浪费的情况下,拣着爱吃的一通点。
靳思辰看他们点的差不多了,伸手抢过菜单递给骆景年,“你点两个你能吃点,我听他们报的菜名口味都挺重。”
骆景年接过菜单,跟点单的服务员报了两个菜。
骆景年不像最初一个月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,但和同学们的交往,除了偶尔随靳思辰一起和班里同学一起吃个晚饭,就是体育课上一起打球,再多就是课间搭上一两句话。班里同学对他并不了解,于是开始有人询问骆景年他的情况。
无非是原来哪儿的人,哪个学校,为什么转学,再者就是彩虹屁夸赞这次的考试成绩之类。
骆景年有问必答,但言简意赅。
菜陆续上来以后,靳思辰打断他们的询问:“快吃吧,还得回去上自习呢!”就是不知道骆景年后没后悔请客,不用猜也知道他不乐意应付这些。
即使是他,对骆景年也知之甚少。以前四周的人要是围着他们聊天,也很识趣不去挑战骆景年的制冷威力,但总归有人比靳思辰更加热情地让人招架不住,比如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