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绮罗也是回来后听程芮说才知道,“他一直自己在家在做缓解抑郁的生物电疗,就在华园地下室。”
这种用于缓解精神疾病的治疗技术已经比较成熟,各大三甲医院精神科都能操作,对于抑郁、焦虑、失眠等虽然不能彻底解决,但有显著的辅助治疗效果。
傅言恒调出一张照片,再放大,“让人意外的地方就是这里,他每次刚回去,很快就有一辆车牌尾号为211的黑色奥迪从华园方向驶过来,而这辆车的车主,是一家私人心理诊所的医生,高启丰,脑神经与心理学双料博士。”
“高博士是我爸的学生。”绮罗暂时还没觉出什么奇怪,“也是我爸的主治医生,他给他治疗,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但程教授上报的治疗动向,却隐瞒了去外诊的事实,只说在华园治疗,而警方在华园地下室找到的资料中,也确实有每周一做治疗的记录。”
绮罗眯了眯眼,看向傅言恒,“你怎么知道?”
连她都不知道程蕴对上报的什么内容。
或者可以这么说,她都不知道程蕴的上级究竟是谁。
汪教授?汪教授她一直以为是个科学家,没想到是guo安工作人员。
总之,父亲的工作,不是她能够涉及和触动的层面。
那傅言恒怎么知道呢?
傅言恒视线往下移了移,现在,还不到告诉她的时候。
“我有消息渠道。”他这么解释。
绮罗挑了挑一侧眉,“黑了guo安?”
傅言恒翘唇笑了笑,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