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还努力往上蹭了一蹭,就怕谢淮松手把自己丢下去。
谢淮:“……”
谢太傅头疼极了,只好说:“陛下,如今天热了。”
“嗯?”苏凝绿反问,“天热了又怎么了?”
谢淮板着脸,“臣若披着披风出门,会惹人笑话。”
“好好的做什么要披风——”
苏凝绿话说到一半,戛然而止,略有几分尴尬地同谢淮对视,然后挨挨蹭蹭地从谢淮身上下去。
谢淮垂下眼睛,平静地喝茶。
饶是口头风流习惯了的小皇帝,如今也觉得有些撑不住,克制着自己的眼睛不要往不该看的地方看,心虚地瞟来瞟去,然后迟疑着开口,“嗯……对、对不住,我不知道会这样的……”
谢淮却淡淡笑了一声,说,“无妨。”
他抬起眼来,分明目光隐忍,平日里清淡如茶的眼神却显得幽深极了,像是对视一眼就会把人吸进去。
苏凝绿面红耳赤地别开脸,又想起什么来,有几分好奇地问,“先头你只说难受,那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难受?”
“……”谢淮喝着茶,险些绷不住脸色,抬眼瞧了瞧满眼好奇的小皇帝,真真是哭笑不得。
他反问,“您想知道?”
苏凝绿用力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