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是想起来,道:“方才徐将军原邀臣要一同与他用膳。”
苏凝绿便指了个人替他去向徐清鸿说了。
徐清鸿跑了个空,又听见说是皇帝召了谢淮去用膳,不由有些幽怨,“陛下可真是一刻也离不得太傅。”
侍女微微笑道:“徐将军不知呢,太傅大人也时时记挂着陛下的。”
徐清鸿嘴角抽了抽,吃自己的饭去了。
他是主将,也有自己的帐篷,便住在谢淮的隔壁,没一会儿便听见谢淮回来了,顿生斗志,刚要去会一会谢淮,那头又喧闹起来。
仔细一听,原来是女帝指来的人,鱼贯而入,将谢淮的帐子从里到外又收拾了一遍,床上铺上云锦被,地上盖上波斯毯,案上摆好美人觚,斜斜插进一枝带着幽香的花枝。
徐清鸿:“……”好嫉妒。
一批人走了,又来了一批,说是女帝那头想着要吃烤肉,便又命人给他送来,还送了一壶清冽的美酒。
徐清鸿:“……”内心逐渐麻木。
谢淮那头帐子里的动静折腾到了半夜,徐清鸿便也挠心抓肺了半夜,是以一宿没睡好,第二日蔫巴巴的,像是被霜打了的白菜,苏凝绿瞧见了不由笑了,说,“徐将军怎的如此憔悴,难道是在外头住不惯么?”
徐清鸿自然不会埋怨她,只好略带几分幽怨地道,“陛下可真是关心谢太傅。”
光问有什么用?我也想要云锦被波斯毯烤肉美酒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