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太傅:“……”
他躺在坚硬冰冷的地面,身前还压着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,真真是求告不能,莫名生出几分凄凉悲壮。
苏凝绿的手微微冰凉,见他不说话便默认是纵容,于是放心大胆地伸出手去,也不知道有意无意,先从他锁骨滑过,再一点一点地爬上他喉间。
她好奇地道:“这是怎么长的,天生的吗?”
“其实老师刚来教朕读书时,朕便注意到了,”她笑眯眯地说,“不过那时候不好意思摸。”
小阿绿五岁的时候见到当时簪花的少年郎,那花哨得过分的打扮在他身上不见半点儿俗艳,反倒透出几分惊世骇俗的美貌来。因着少年身形还未曾完全长开,甚至美得有几分雌雄莫辨。
只是一张口,便是低沉悦耳的少年音色,“殿下,臣奉旨来为殿下讲习。”
她这才知道对方是个男的,便盯着他说话时喉间滑动的那一块骨节瞧了许久,不无艳羡地想:这东西后宫的姐姐妹妹们都没有,生在他身上倒是好看。
时隔多年,连着摸到两回,便终于心满意足了。
谢淮沉默片刻,心中思索着陛下年长,有些方面还是一团孩子气,便只好平心静气地回她道:“男子与女子不同。”
苏凝绿更好奇了,“那摸着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
“舒不舒服?”苏凝绿好似撸着小狸奴那样又摸了摸,愈发好奇。
谢淮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