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冷静地道:“理论上是可以的,但是当他兄弟又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众人没忍住,笑成了一团。
女帝在他们跟前一直是平易近人的人设,如今又在酒楼相见,说话间随意了许多。
谢淮要开口叫众人肃静,反被白了一眼,“喝茶的边边儿去,甭打扰我同小朋友们喝酒。”
谢淮:“……”
众人: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
老师被嫌老了!老师被嫌无趣了!终于有人敢说这话了!
包厢内外充满了快活的气息。
被排挤的谢太傅捧着茶杯,看女帝唧唧咕咕地同一群年轻的臣子们说话,也忍不住笑了起来。窗外依稀可见外头街道上已是张灯结彩,残雪消融,气温回暖,道边一株桃树,绽了不合时宜的娇艳花朵。
倒像是个春天了。他想。
到底还是又说起了米囊子同楚王的干系,阴谋论者觉得楚王一片狼子野心,又在岭南地界称王称帝,保不齐就是他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