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门关上之后,朱丽雅不满地批评了一句,在正对着床的沙发坐了下来,质问丁侞律:“他们怎么会知道你入院了?你告诉他们的?”
丁侞律摇了摇头,答道: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少跟这些人来往,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搞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把你的名声也拉低了。”
丁侞律垂着眸,闭嘴未言。
见她没反应,朱丽雅皱了皱眉,问道:“你听到没有?”
然而丁侞律仍是没有答话,只是轻蹙着眉头,唇瓣紧抿,露出了不太赞同的表情。
朱丽雅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。
刚想说什么,夏新韵却插了话:“我之前也和他们相处过几天,那些男生的品性都还挺不错的,朱老师不用太担心。”
夏新韵这样讲,她也就没再说下去了。
房内安静了几秒,朱丽雅又开口,问丁侞律:“你今天也没再想起什么吗?”
丁侞律呼吸一滞,无声地点了一下头。
夏新韵说:“我当初也说过,导致侞律失忆的心理因素大于生理因素,这次想起记忆和淤血移位是两回事,只是碰巧撞在了一起而已。”
“那她以后还可能想起来吗?”这个问题,朱丽雅一天内已经问过三遍了。
夏新韵依然是同一个答案:“这个说不定的。”
朱丽雅又沉默了下去,神情略显紧张,眉间的褶皱一直不见消散。
待了二十多分钟,两人也离开了。
妈妈走后,丁侞律第一时间拿起了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