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说谢谢,更忘记拿走正在复印的文件,颂琴一阵风似的跑了,留下那个男同事莫名其妙的望着她的背影丈二摸不到头脑。
一路赶到赵擎家,颂琴毫不温柔的用力砸门,一边扯着嗓子喊:“组长,开门,开门呀!我知道你在家,开门!”
过了一会儿,门打开,赵擎不解的问:“颂琴,你怎么来了?”
“组长!”颂琴微喘着,“你为什么要辞职?”
赵擎看看她,退开半步,“进来再说。”
认识他三年第一次进他家的门,颂琴忽然忐忑,拽着包抵在胸口,视线不由得四处逡巡,意外的感觉房子里的陈设崭新得像刚买的,桌上摆着一对没拆包装的情侣杯,甚至柜子和房门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,俨然一副新房的模样。
一切都令人怀疑他们夫妻结婚以来是怎么过日子的?完全没有留下任何“生活”的痕迹。
赵擎倒了杯水,“坐吧。”
颂琴期期艾艾的依言坐下,呐呐的盯着他,他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——没有特别的颓废;也没有特别的光鲜。穿着件栗色毛衣,蓝色牛仔裤,短发齐整,态度怡然。
“为什么突然辞职?”发生了什么事儿?颂琴隐去后面的一句,她怕碰触到不该碰触到的伤口。
赵擎笑笑,“辞不辞职大概早晚的事情,由我主动更好些,起码留个好口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