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说这一切只是凑巧,陛下相不相信?”端着一盘食物的咏葭走了进来,解了哥哥的围。
宥连策瞥着她,“凑巧?”
咏葭对他的反问充耳不闻,俨然无意回答,直接把吃的递给他,“吃吧,待会儿缝合伤口。”
由来只听说苍岌女人美艳无双且柔情似水,她却简练而粗暴,宥连策不豫的抿抿唇,咏葭根本不受影响,转头淡然的对咏芫道:“哥,你先出去吧。”
咏芫不太放心的看看两人,最后也只好说:“缝合的时候仔细些,我就在外面,有事叫我。”
“嗯。”咏葭敷衍的哼了声,然后开始捣药。
咏芫走后,又僵持了一阵,宥连策终于动手吃饭,吃得大概半饱,眼见咏葭也将要敷的草药捣成了浆,他重拾话题:“为何来泽彼?”
“于浪迹天涯的人来说,根本不在乎脚下踩着哪国的土地。”咏葭拿起针放到油灯上烧。
宥连策移开盘子,“还未接获命令怎么处置我吧?所以什么不愿说也不好说,对不对?”
“叩谢陛下深明大义。”咏葭虚假的曲曲膝,然后下巴朝他努了努,“要躺还是要坐?”
宥连策瞄瞄她指尖捻着的针,咬咬牙,“坐着。”
她摆出“悉听尊便”的模样,二话不说抬起一条腿踏上床头,在他略微惊讶的眼神中,抓过他的胳膊置于膝盖,接着利索的一针扎进撕裂的皮肉,宥连策当即长嘶一口气,冷汗开了闸般迅速布满额头。
“需要我帮你减少点痛苦么?”她慢慢握起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