咏葭蓦然冷笑,对自己莫名追究一个遥不可及人物的行为报以自嘲,他是何人与她何干?
这厢回营帐不久便接获命令全体将士拔营西撤二百里,看似无关紧要的一纸军令却叫咏葭顿生警觉。
泽彼国属城邦建制,由王城所在的独岛为界分有上下十六城,每个城邦各有守军,可以说统治城邦的城主更像一个小小的国王。
今天宥连策刚到摩罗撒,城主就下令撤走守备营,个中道理十分值得揣摩。咏葭状似忙着整理行装,实则心中已有计较。
是谓知妹莫若兄,咏芫趁人不备拉了她避到僻静处,忧虑道:“你有何打算?”
咏葭言简意赅:“进城,探路。”
“不行,太冒险了。”咏芫马上反对。
“我们有不冒险的权利么?”她反问。
咏芫失语,作为主人麾下一枚“过江卒”,要么成功,活,要么失败,死!
咏葭拍拍咏芫的手,“你放心随他们去,最迟明天拂晓我便回来与你会合,成事之前我们的身份万不可拆穿。”
“……”咏芫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