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,宥连策随意披着件长袍走出来,同时带出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,不耐烦的问笔直站在长廊上的女人:“你想说什么?”
咏葭面无表情,“能单独谈吗?”
宥连策一扬手,所有宫侍随即无声退下,他懒道:“说吧。”
咏葭拔出两把短剑,一把抛给他。宥连策接住,手里却是漆黑的木质剑柄,他一脸疑惑,她说:“初学者练习用的木剑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决斗。”
宥连策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还记得我们以前曾经打过一次赌吗?”咏葭平静的说,“谁赢了就听谁的。”
宥连策居高临下睥睨她,冷嗤道:“这个游戏我不打算玩第二次。”
“可我想玩,而且一定得玩。”咏葭话音一落飞身扑来,一剑就朝他头上砍。
他慌忙举剑抵开她,大吼:“你疯了,听不懂我说的话吗?”
“我想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!”咏葭一边攻击一边娇喝:“当前有十二个城池在打仗,而你呢?天天躲在寝宫里醉生梦死,你对得起那些替你卖命的将士吗?”
“那也轮不到你来操心吧?”宥连策闪开她,有点恼羞成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