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我三思。”我回避他的眼神,掏出钱包:“今天aa制。”

“什么时候答复我?”他跟着站起来。

“明晚同一时间,同一地点……”

“不见不散。”他立马接茬儿。

我望向他,他渴望的眼睛里有我犹豫不决的表情,可最后我还是点点头。

飞蛾为什么要去扑火?晓其原因者笔笔皆是,确仍有大票不知死活的家伙奋不顾身前去效仿,现如今的我居然有这种白痴、花痴加三级的倾向……

只要有人拉我一把,我定会不做这种傻事!无奈何,非但没有那一个挺身而出的善人,一脚揣我下火坑的倒是兴手捻来。

说什么“有我才有意义”?!我吊在队伍的最末,拉拉勒在肩头的背包带子,身后包里全是泡面和面包,是整队人马的口粮。这才明白,他那晚前面说的才是真话,至于后面说的有关我的“意义”——莫过如此!

“很重啊?”黑脸阿伦等我走到他跟前才问道。

“我聪明能干又吃苦耐劳,放心吧。”

他象没听见我带刺的话语,一把卸下我的重负甩到自己肩上,什么也不说转身继续赶路,我除了傻傻的追上他外真不知还能同他说什么。

怪人一个!

除去累赘的我落得个一身轻松,视线不由得开始寻找那个人的身影……

目前,他以及紧随他左右的女孩子是全队的领头羊——他真是到哪儿亦不乏佳人相伴,费解的是既然他不缺游伴又何必硬拉上我?不懂!也许他真的罹患“间歇性精神分裂症”、“小脑先天性发育迟缓”、“习惯性脑膜炎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