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动静有点大,招来附近几桌客人侧目围观,还暧昧的挤眉弄眼,我吼完方知自己糗了,闹了个大红脸,悻悻起身,脚底抹油先溜为妙。
我奋力的大刀阔斧的冲冲冲,奈何今儿扮淑女,窄小的短裙害我迈不开腿,跑得不快,某人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,无声的笑浪波及背脊,滚滚发热,我窘迫的抬手挡脸,羞赧来得稍嫌太晚。
“诶,余雅雅……诶,我说你走慢点!”某人语气那叫一个神清气爽,里子面子统统赚到的“神清气爽”。
我悲愤交加又无比沮丧。余雅雅,瞧瞧你办的好事儿,真丢份儿!属于他的笃笃脚步声一下下敲打心头,摆脱不掉的折磨着我。
“雅雅。”他轻缓低哑的呵出个气声。
我中了麻药一样,腿当即就软了,高跟鞋卡在人行道的砖缝里,局促无措的两眼乱飘,他踱到身边,夜半清风穿越我们之间,哆嗦的手被他握起,霎时暖了掌暖了心,我强迫自己忽略浑身疯狂奔流的血脉,敛着呼吸,佯装平和。
他领我走,淡定自然,一路沉静,到了他停车的地方,他按了按我的脑袋,“鞋子有多高啊?走路累不累?”
天外飞来一笔的问题让我摸不着头脑,仰脸看他就要说话,谁知眼前一黑,嘴唇毫无预警的惨遭突袭。
他的吻很轻一点也不霸道,微凉的唇片熨贴着我的。难以想象严酷的大冰山,嘴巴会这么柔软,我满足的喟叹一声,他顺势攻入,舌尖立刻尝到淡淡的葡萄汁的味道,酸酸甜甜的……然后逐渐灼热,几欲陶醉沉迷之际我猛地想起这里是哪儿,忙不迭推打他。
他反手拉住我,将我带入怀中搂着,我提醒道:“大庭广众的大马路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