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什么没头没脑的问题?胡耀斜她一眼,见她一身狼狈兼红红肿肿的嘴唇,瞎子也猜到刚才干了啥好事儿。
“神经的不道是谁呢?”胡耀审她,“说说看,你,卿又植还有我三哥,你们仨瞒着我在捣腾什么?”
赵越致搓搓手臂,“啊,刚刚顶风冒雪给你家三哥买药,怕是着凉了,我去洗个热水澡。”
“左顾而言他,明显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胡耀眯细眼睛。
“既然是不可告人的秘密,又怎会告诉你呢,傻姑娘。”赵越致冲她假假一笑,然后不给她继续提问的机会,一口气跑回自己那边地盘。
胡耀盘起手臂自言自语:“落荒而逃,你落荒而逃,可你是为谁落荒而逃?”
若是赵越致听见的话,估计她也答不上来,寂静了将近二十五年忽然一日盛开两朵灿烂的桃花,莫管偏向哪一朵均有令她望而却步的理由,老天爷似乎遗忘了她只有一根筋,你不让她顺顺利利一路通到底,你打个岔她就死给你看。
于是乎她真“死”给某人看了。
隔天鄢知秦病恹恹的爬起来,刚一下楼立马感到四周围冷火秋烟,古墓一般的死寂,猛的一激灵,忙不迭冲到隔壁,扯开依然沙哑的喉咙喊:“阿赵,阿赵,赵越致!”
楼上楼下没有人,空气中回荡的唯有他弄出的动静,鄢知秦眼前黑了黑,撑着墙壁给胡耀打电话:“赵越致在哪儿?”
胡耀莫名其妙的反问:“她不在家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