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冷低温让赵越致狠狠打了一个寒颤,卿又植扔掉烟头跳下来,“别在这儿说话了,进屋吧。”
赵越致摁住他手,果真冷得像块冰,“你干嘛心情不好?”
卿又植抽开手收进兜里,“我心情没有不好,就是一点点闷得慌。”
“为了资金事儿?”赵越致试探着问。
卿又植不吱声,抬脚往屋里走,赵越致自然跟着他,“王总那儿不是已经摆平了嘛。”
“您不懂,阿赵。”卿又植的声音沉沉,“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昨晚摆没摆平王总那个人,而是通过这件事情,我认清了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过于高深内容让赵越致简单的脑部结构接受不来,“你啥时候关注起体重了,而且依我看你身材挺棒,有个什么形容词来着?哦,浓纤合度。”
卿又植停下来看她,“赵越致,有时候你不二似乎都对不起养育你的这块土地。”
“不要逮着机会就骂我二,我要说错了,你纠正过来不得了。”
卿又植抿了抿唇,伸出手说:“钥匙拿来。”
赵越致老老实实交出钥匙,他打开门让她先进去,开了灯赵越致小跑着去找空调遥控器,等空调送出了暖风,她搓搓手捂着脸颊说:“冻死了,今年会不会下雪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