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听这叫什么话?干嘛亲,因为我想亲……如果她接着问为什么想亲?估计他会说,因为你欠亲。
赵越致搜肠刮肚挤了一句:“我们,貌似,没要好到这份上吧?”
“现在要好不就得了。”
赵越致超想以头戳地,气呼呼的嚷:“现在我们也没多要好!”
鄢知秦蓦的减速,扭头过来说:“那再来增强一下。”
赤|裸裸的威胁呀!赵越致赶紧缩进角落,“不必!”
“我们到底要好没?”
她跌声:“要好,要好!”
鄢知秦包容的一笑,一口宠溺的语气:“别扭的小丫头。”
赵越致憋屈得脸上微微散去的血色又腾的大红,却失去继续追问的勇气,只得自个儿瞎琢磨,亲嘴儿这事儿整得没头没尾的,他是不是吃错药了?或者今晚是月圆之夜,他狼性大发,错把母猪当貂蝉?啊呸!她才不是母猪呢!可,究竟为什么呢?
琢磨半天琢磨不出个所以然,赵越致兀自鼓着腮帮子盯着窗外,直到他把车停在一个斜坡上,市区中心举办跨年夜活动,可想而知的人山人海,附近道路都进行了交通管制,他们来得晚自然进不去,所以他干脆寻了处制高点,远处围观,沾染喜庆气氛。
一路上他俩的手机都在响,那边找不着人一准炸锅了,赵越致脑子乱,压根没心思编出什么谎来骗,不如装死,挨到明天给ary骂完了事,反倒是不懂他干嘛也不接电话?
持续的铃声吵得赵越致心浮气躁,没好气的喝了一声:“喂,接电话呀。”
“不想接。”这人的“想”与“不想”无不透着理直气壮,不知该说他任性还是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