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发什么呆,我说的你听到没有?”不知何时许恪停了下来,瞪着她看。
屈有男赶紧回神,“听,听到了。”
“我没有新的盥洗用品,你用我的好了,毛巾我倒还有,你走得也太急了,连衣服都没带吗?”他喃喃的数落,从衣柜里取了一件男士t恤丢给她。
惨了,屈有男抓着他的衣服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当初她和老爸大吵一架直接跑出家门,给姐姐打了个电话,姐姐让她北上来找他,她就傻乎乎的跳上火车奔这儿来了,的确什么都没带。
呃,用他的……屈有男看看洗手台上摆着的一个水杯和插着的一把牙刷,头皮都发麻了,不是吧?和他共用一把牙刷?这,这,这不等于间接接吻?!
她猛的摇头,打死她也办不到!
挤了牙膏在手指上,她咬咬牙,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,那会儿人还没手指刷牙的命呢,屈有男你已经很幸福了!
匆匆忙忙洗了澡,冲掉几天几夜在火车上挤出的仆仆风尘,然后,她又想哭了——没有换洗的内衣裤。
套着他那件长达膝盖下方的大t恤,屈有男紧张万分的挨着墙壁一步步挪到外面,探头探脑的侦查许恪所在的方位。
“你在干嘛?”身后低沉的男嗓直接害她三魂掉了七魄。
她回头一看,许恪端着两个咖啡杯姿态闲适的看着她,“你……你怎么还没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