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恪:草泥马的死洋鬼子,乃懂不懂嘛叫先来后到啊?咱中国人最讲究从一而终了,小八那贞洁烈女呀,从了瓦一次就绝不会有二心!
扎科:瓦信乃个鸟!
恪恪:切,乃就一炮灰,就算咱妈良心发现给你头上画了个光圈,乃充其量不过是一华丽丽、闪亮亮的炮灰男!
扎科(挽袖子):丫的蛋痒!老子给你治治!
哇呀呀~~俩扭动成一团,期间黄瓜、菊花四处飞散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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屈有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倒是知道她是被手背上的一阵刺麻弄醒过来的,抬眼看到一名中年护士正在帮她拔针头,见她醒了,温柔的笑笑,说:“今天的针剂已经用完了,接下来要好好休息,注意饮食。”
屈有男想点头,发现肩膀上压了重重的一颗脑袋,她尴尬的笑笑:“谢谢……呃,我知道了。”
护士大概明白她的窘境,宽慰道:“没关系的,有时候守护病人的人更辛苦,等你先生醒来,让他回家去睡吧。”
“呃,是,麻烦你了。”
“没事儿,你休息吧,我先出去了。”
白衣天使悄无声息的退出去,轻轻的带上门,屈有男顶着张大红脸暗自叹息,突然枕着自己的男人动了动,伸出长臂捞过她的手,指压按摩她被针头扎得青紫的手背,因为输液而变得冰冷的手在厚实的大掌里吸纳着他暖暖的温度。
斜他一眼,“睡饱了能不能起来,压得我半边身子都麻痹了。”
许恪微微松开,她压力骤减,却没起身而只是蹭高了头,贴着她的脸打了个哈欠,“再呆会儿,刚睡醒不想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