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阴雨,天空蔼蔼,玻璃上一片白白雾气,柔软的大床上蜷缩的娇躯一头埋在软枕里,不一会儿一张困顿的小脸挣出来,鼻翼扇了扇,通了通气,刚刚差点窒息,长久的趴卧导致四肢僵硬,伸展两只脚蹭了蹭,“嘶~~”屈有男咧嘴抽吸,老天,她散架了是不是?
拨开凌乱的发丝她戒慎的侧头看看,旁边的床位空荡荡,徒留床单上几道明显的褶皱证明有人睡过,他走了?
拍拍浑沌的脑袋,翻身坐起,“噢……”她撑着酸软的腰呻吟,呲牙:“禽兽!”
什么叫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”今天她总算明白透彻了,许恪那厮就是杀千刀的披着羊皮的狼!以后谁再赞扬他是温文儒雅、风度翩翩的贵公子,她就把头砍下来……望着红红的膝盖,屈有男悲哀不已的一边揉一边到处找自己的衣服。
对了,昨晚被他撕了。
她将就着裹起被子,吃力的走向浴室,路过梳妆台时瞥到镜子里的自己,看见脖子上、肩膀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红印,她挫败的仰天低吼:“他是狗!他就是狗!”
“你说谁是狗?”
“啊!”突然出现的男人吓得她跳起来尖叫。
许恪满脸的白泡泡,一手拿着刮胡刀,目光凌厉的瞪她,屈有男气愤的问:“你怎么还在?你不上班啊?”
他蔑视了她一眼,“大小姐,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。”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