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登倒是没反对。
赵慈行拿起桌上的茶碗,喝了一口茶,差点烫掉她的舌头。
艾登这才有些担忧地问,“烫到了?”就要去拉她的手。
“没有。”赵慈行矢口否认,往后退了一步,她指着他,提醒他,“聊正经事!艾先生先说。”
“我想的都是不正经的。”艾登一口道。
赵慈行瞪圆了眼睛,他要不要这么老实啊。
艾登看她这样,一会儿跟处子似的,一会儿跟脱兔似的,不再逗弄她了。他架起二郎腿,拿起桌上的茶碗,回归了点正色,“慈行想说什么,想问什么,我就在这,今晚哪儿也不去。”
一副少爷样,登徒子。赵慈行想着,可我偏偏喜欢。父亲若在这,不知会作何感叹。她坐回了自己的座椅上,盯着那炭盆,鼓起勇气,轻声问男人,“怎么就说爱我了呢?我们才认识多久。你确定吗?”
艾登也盯着那炭盆,过了一会儿,才答她。“不确定。”
赵慈行心里一空,也一暖。“那为什么说?”她笑着问。
“我想说。”艾登转向赵慈行,这姑娘的一颦一笑总是打动他,见不到的时候又总想着,那是他非常陌生的感觉,他原以为电影和戏文里说的都是假的。“我那时刚吻了你,我想跟你说句话,那句话就蹦出来了。”他没告诉她,他很多年没说过法语了。他自己都被惊到了。
“艾少爷真会哄姑娘。”赵慈行轻轻笑了笑。尽管她心里知道他句句都是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