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慈行听到艾登说。她点了点头,她相信他。她又问:“我们在这里做什么?那幢楼又是什么?是妓/院还是旅馆?”
艾登扯了下嘴角,“都是。我们等着。”
赵慈行自然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,艾登的嘴巴又像被封住了一样。车里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,外面偶有路过的行人、洋车会看他们一眼,但也不接近他们。过了一会儿,有个白俄模样的年轻男人朝他们的车走过来,赵慈行心里一阵紧张,但那白俄男人还没走近,似乎是看清了车里的人,连忙转了个方向往别的地方去了。
赵慈行松了口气,看向艾登,“他认识你?”
“那是个毒贩子。”
“你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我不认识他,但他看着像。”
“他为什么没有继续往前走?”
“他认为我有枪。”
“……你有吗?”
“不重要。他认为我有,我就有。”
赵慈行发现自己没法让自己的心跳平稳。艾登说跟他走,他让她知道他是谁,但这几个小时下来,她其实更茫然了。
“不仅如此。”赵慈行低声道,“他不仅认为你有枪,而且认为你不怕开枪。艾登,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她紧紧盯着他的眼睛,打定主意不得到答案不移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