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吧,我觉得,你和丁丁的事先往后放放,怎么也得等赵朝再婚之后再慢慢商量。”
哪怕是装,也得让苏丁更像个受害者才成。
赵朝春风得意,看苏丁可怜,说不定就不会揪着这事儿不放了。
只要风头过去,他自过他的,自然也不会管苏丁过得如何。
许近枫笑了笑,道:“成,不就是促成赵朝和方怡的一段锦绣姻缘嘛,那我就大力促进一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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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丁来看周秘。
周秘不顾钟目的劝说,从医院回来就洗了个澡。
她虽没化妆,可整个人装扮的十分精致。
苏丁啧啧道:“听你在电话里说话有气无力的,我还当你不定憔悴成什么样了呢,看来你回血回的挺快啊,这不挺精神的嘛。”
周秘抱怨道:“精神什么啊,这不是今天你来了,我怎么也得倒饰倒饰?你是不知道,我进了产房差点儿出不来……”
钟目给苏丁倒了茶,歉然的对她道:“周秘现在就是祥林嫂,生产惊魂一刻,她一天给人说八遍。”又说周秘:“你倒是说痛快了,可别吓着了苏丁。”
周秘一想也是,整个世道最爱教人的就是如何做这,如何做那个,就是没人普及生产时的种种突发情况。
以至于每个女人做妈妈都是赶鸭子子上架,迷之相信母辈们的话:疼那么一下,孩子就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