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句话,苏丁是许近枫的底线,没了这道底线,他能疯成什么样,赵朝不清楚。
赵朝摆出一副一本正经,还兼带一点儿委屈的模样来,道:“枫哥,我真是不知道周秘到底发什么疯,我就是见个客户,她非得冤枉我出轨。
有这样儿的吗?我承认,客户是异性,可我又不是那种声名狼藉的人,和个异性吃饭就是出轨?她怎么想的来着。
我多喜欢丁丁,别人不知道,枫哥知道吧?要不是足够喜欢,我能顶着我爸妈的压力和外头的流言蜚语,非要和丁丁结婚吗?”
许近枫呵笑一声,道:“是,委屈你了。”
赵朝怔了下。
他还真没这么厚的脸皮,摆了下手,道:“当然了,爱情嘛,就是你情我愿的事,要说我多委屈有点儿过分,我就是这么个意思。枫哥是明白人,不会和我计较,对吧?”
许近枫一反从前的阴阳怪气,冷嘲热讽,他居然通情达理的道:“都是男人,当然理解,而且你说得特别对,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,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,外人说什么都是扯淡,着急也急不到点子上。”
赵朝简直要拍腿叫好了:“枫哥到底是过来人,说得太对了。
周秘是无风起浪,我总不能和她一个孕妇计较。再怎么说,她也是丁丁的朋友,不看僧面还看佛面呢,我就是为着丁丁也不能和她计较。
她也是好心,就是办事没个准谱,好心没用到好刃上。”
许近枫嗯了一声,道:“这么说,你就是单纯和女客户吃了顿饭?”
“对,她喝醉了,我顺手送她回房间,她换衣服洗澡,这我可拦不住吧?其实我那时候都已经要走了,可周秘只看到了一部分便非说我要和她怎么怎么样,这不是无稽之谈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