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目见她长吁短叹,只当她不放心苏丁,便安慰她道:“我瞧着苏丁大概有心事,所以才想一个人走走,这里是市中心,治安还好。”
周秘道:“我倒不是担心这个。”
钟目倒知道一点儿苏丁和许近枫的事,微笑道:“各人有各人的选择,你做为朋友,也只有建议权,没有决定权。”
周秘长叹了口气,伸手勾住钟目的脖子,道:“幸亏你不是王八蛋,不然我非勒死你,再勒死我自己。”
赵朝在半个月后,终于恢复了每天都约苏丁的习惯。
说实话,苏丁在接连三天都没接到他电话的时候,隐约猜到他可能退缩了。
苏丁没法怨恨许近枫,他确实能捣乱,可如果要她为了结个婚,就再不和许近枫往来,一是他不会愿意,二是也太过分了些。
如果找不到能容忍她和许近枫这种无间关系的男人,说不得她只好一辈子一个人过了。
等到赵朝一周没来约她,苏丁已经自认是单身状态。
所以半个月后接到赵朝的电话,她怔了半天,问:“你怎么打电话了?”
赵朝不无哀怨的道:“我是病号啊。”
苏丁失笑,有些讪然的道:“是啊,所以我一直没打扰你,就是为了让你静心养病。”
赵朝嗔怨的道:“苏丁,我也是个血肉之躯,也有软弱的时候,你人不来,可好歹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嘛。”
苏丁不好意思了,她从善如流的认错:“是是是,我知道了,下回我不仅要电话问候,还会亲自去照顾你。”
赵朝心里扑通一声:这是要同居的节奏吗?
不过想想许近枫的威胁:只要不结婚,同居他也不能碰苏丁,还是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