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上跟被鬼子扫荡过似的,还有好几瓶没开的啤酒。明棠的手蠢蠢欲动,马上触到那酒瓶子了,又不合时宜的想起诸葛医生的遗嘱。

不是,医嘱。

绝对!绝对!绝对!不能喝酒。否则会死的更快。

多快?

好几天的寿命。

嗯…不喝,不喝。

嘴上说着不喝,身体却很饥/渴的叫嚣,也许这就是命吧,明棠自言自语:“早死晚死都得死,能过一天是一天。”

于是。

吨吨吨……吨吨吨……

明棠打了个酒嗝,揉了揉肚子,扫开几个空荡荡的酒瓶子,便不管不顾的趴在桌上睡了起来。

这时候喝的微醺的人,总感觉自己要飘起来,嘴边无意识带着微笑。总结一下,就是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。飘飘欲仙的那个天。

明棠在睡梦中咂咂嘴,还知道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,梦到医生说她得了绝症,几个月后就会死翘翘。

这不是放p呢么。

明棠跟他争执起来,医生的脸顿时扭曲起来,最后扭曲成了一张哈士奇的狗脸。与此同时她感觉脸上湿/漉/漉的很不舒服,好像有人在舔自己的脸。

于是她醉眼朦胧的睁开眼睛。

一个放大的狗脸正挨着自己的脸,舔舔舔,呼哧呼哧呼哧。

明棠一巴掌推开舔的不亦乐乎的哈士奇,顺手摸了两把毛茸茸的狗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