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娆她们不知道说什么，只能沉默地看着。

第二天一大早，秦娆早早醒来，听到连娇搬动行李的声音。

她连忙爬起来，快速穿好衣服，低声道：“我送你。”

连娇沉默地看着她，最后点点头。

她们并肩慢慢走下楼梯，没有说话。

出了宿舍楼，连娇呼吸一口冬日清晨凛冽的空气，深深舒了一口气。

她转头对秦娆说道：“谢谢你。”

秦娆有些意外：“谢我什么？这没什么的……”

连娇笑笑：“不是谢你送我，是谢谢你，我脾气那么差，你也包容我。同组表演的时候，你也帮我很多。”

“我还应该对你说声对不起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说了不好的话。”

秦娆了然：“没什么。其实……那时候很多人都是那么想的。就连我自己，也会有那样的想法。”

连娇摇摇头：“是我太狭隘了。我一直以自己是个人练习生为骄傲，觉得我是完全依靠自己，拼出来的一条路。哪知道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，我还差得太远。”

秦娆：“其实你很优秀，各方面都均衡，很少人能做到这一点。”

连娇：“均衡但不够突出，不是吗？”

她顿了顿，又说道：“第二次公演……我本来想选你那首歌。”

秦娆惊讶：“我也觉得那首歌比较适合你，那你最后为什么没选？”

连娇苦笑：“也怪我自己，我觉得第一次公演和你们在一起，压力太大，你们的光芒太强烈，我完全被掩盖。所以第二次，我想自己闯一闯。”

“这也是为什么我说自己太狭隘了，只顾避人锋芒，却忘了自己擅长什么。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惨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