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县令喝完了手中的酒,还想再说什么,曹凭马上夸他酒量好,又将他杯中倒满了酒。
“义父我这儿还有一件喜事,穀禾帮那边,又抓到了新的麻雀。”
“新、新麻雀?”文县令颤着舌头问,一双混浊的眼睛泛着贪婪的光泽。
“都怪那狗拿耗子的狄仁柏碍事,这段时间一直没办法找到合适的新麻雀。往昔咱们逮麻雀,也只能趁狄仁柏外出巡视农桑时,才能偷偷摸摸的去。若是除去了狄仁柏,没有人再盯着咱们,我一定会选更多麻雀来孝敬义父!”
“好好好,麻雀,我就喜欢小麻雀你说过,狄仁柏是活不过天明对吧!行,那你明天明天就给我弄只麻雀来玩玩。大过节的,怎么能没有新鲜的小麻雀!嘿嘿,我喜欢活蹦乱跳的小麻雀。”
喝得差不多,该说的事也都说完,文县令想起明天还有值得高兴的事,终于愿意启程回家。
养鸽赵虽不知文县令和曹凭口中的“麻雀”是什么,但凭他们不敢当着狄仁柏的面去做这件事,便足以证明,他们一定在偷偷酝酿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。
杀一个也是杀,杀两个也是杀,养鸽赵心想,倒不如一次就将文县令和曹凭给干掉,免得他们明天一早,又要去祸害别人。
可是,他没有料到,那文县令身边竟然有高手在保护。文县令年轻的时候,便是一方恶霸,早年也曾被江湖豪杰收拾过,他从那时起便更加谨慎,身边高手不离。
养鸽赵从梁上跳下来后,立刻便有一位老仆领着众位府兵赶到。因对方人多势众,养鸽赵自保已是勉力,最后,他只能放弃刺杀曹凭,匆匆逃回来。走之前,还被那老仆射中了一箭。
养鸽赵将刚才的事情向狄仁柏交代一遍,大家一起聊自己对案情的新发现。
养鸽赵道:“我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麻雀指的是什么,不过听起来让人很担心。”
胡七七却更关心另外一件事,她问狄仁柏,“穀禾帮的人准备在路上对前来参加乡饮酒礼的长者们动手,你打算怎么办?”
狄仁柏轻松一笑:“无妨,我只怕他们不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