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太后沉声道,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的瞪了眼辰王妃。
辰王妃缩了缩脖子,不敢抬眸看向陆太后。
“一切等辰王来了再说吧。”裕圣帝缓缓道。
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,辰王来了,跪在裕圣帝面前。
“草民参见吾皇,万岁万岁万万岁,参见太后娘娘,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裕圣帝眯着眸,“二弟,一年前的五月份,你在何处?”
辰王犹豫了下,“草民身子不爽利,独自在别院住了几个月。”
“因什么病?”
“心疾!”
裕圣帝下巴一抬,看了眼何公公,何公公立马点点头,不一会就请来太医替辰王把脉。
“回皇上话,二殿下并无心疾,小时从娘胎里带来的不足之症,早已经调养好了。”
辰王闻言脸色一变,“胡说八道什么,本王身上的心疾还能造假不成?”
“二殿下请息怒,微臣手法不精,恳请皇上另请高明,省的耽误了二殿下。”
“召!”
不一会,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来了,一半说没病,一半说心疾刚痊愈。
裕圣帝揉了揉额,“今儿你们可得想清楚了,究竟是医术不精,还是故意欺瞒,欺君之罪足以灭九族!”
“皇上这是在威胁吗?”陆太后不悦了。
裕圣帝轻笑,“太后误会了,既然有的说有病有的说没有,如今只能先将二弟收押了,回头朕派人去汴州打探一二,此事便明了,若二弟说的是实话,朕立马放了二弟,并且亲自赔罪。”
陆太后脸色阴沉着,心里就像是一天麻,相互牵扯着,剪不断理还乱。
“皇兄,不知草民所犯何罪,要被皇上收押?”辰王来得急,还不知道具体前因后果,只知道一个大概。
于是裕圣帝就把辰王妃的话又重复了一遍,辰王立马看向辰王妃,目光里隐含着一丝杀机。
辰王妃一惊。
“太后,这件事先撇清不论真假,陆玺伤人是事实,当众杀人也是事实,当着那么多全城百姓面前,将无辜的人杀死了,是否应该给一个交代啊?”
裕圣帝此刻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意味。
陆太后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,这样被裕圣帝紧咬着不放,头一次感到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