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灵雨与疏影一道在内室替南宫徵把脉施针,外间楚锦承正在与南宫夫人说着话。
楚锦承问道:“玄镜派之前可有私下联系过南宫家?”
南宫夫人回忆了一下后道:“除了初到宿城之时丁冥曾上门拜访过,之后并无太多接触。”南宫夫人是个聪明人,略一联想,便有了个猜测,“殿下您可是觉得玄镜派近来如此高调的行事另有目的?”
楚锦承微微点头道:“玄镜派平日里跋扈的作风与今日对南宫家的态度都有些反常。”反常之事十有八|九是有猫腻在其中的。
南宫夫人询问道:“需要臣妇派人去查探一下吗?”
楚锦承道:“暂时不必,免得打草惊蛇,待玄镜派掌门不日来宿城之后若无意外定会亲自来南宫府上拜访,到时你见机行事便好。”
南宫夫人立刻应下,“臣妇领命。”
楚锦承与南宫夫人说完话后看向了内室那扇一直紧闭的房门,没有犹豫抬脚便朝房内走去。
门内,齐灵雨替南宫徵施针逼出蛊虫之后,再次伸手替他把了把脉,道:“蛊虫已经逼出来了,无事了。”
就在齐灵雨准备收回手的时候,手上突然被拉住,南宫徵下意识开口唤道:“阿隐姑娘——”
齐灵雨转头看了南宫徵一眼,将自己的手腕从南宫徵手中抽回,淡淡道:“虽无大碍,但南宫公子方才比完武,耗费了心神还是好生歇息片刻养养精神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