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绵绵单纯,可何绵绵不傻。要是这样还能当个牵线木偶被陆和渊随意摆弄,何绵绵也就完了。”
“陆和渊是个混蛋。”蒋泊舟言简意赅,竭尽全力为陆和渊掩盖罪行。
梁月冷笑一声,下意识地去摸烟,手只停在大衣衣兜,拽着衣角不能放开。
梁月说:“他是。除了对着何绵绵,陆和渊对谁有过好脸色,我只是以为,他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原来也不过就是那个样子的。”
她叹了口气,呼吸声悠长。“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。作孽,何绵绵不知道该怎么生陆和渊的气。”
蒋泊舟往左打方向盘,“两个人合不合适,终归是他们自己的问题,不管是不是你,这场架迟早要吵起来。”
“陆和渊腹黑至极,又是一张尖酸刻薄的嘴,要不是在何绵绵面前装得那副温文儒雅又恋家的样子,能找到女朋友就有鬼呢!”
骂了一通,尤不解气,梁月高跟鞋鞋跟都在车内地毯上钻。
蒋泊舟只笑,“你这样,跟陆和渊说你坏话的时候,还真像。”
梁月眼睛瞪大:“去你的,你才像陆和渊呢!”
要不是蒋泊舟在开车,梁月的脚该直往他腿上踹。
嬉笑怒骂,只恍若隔世,又仿佛就在昨天,叫人时空也错乱。
竟没人问,十年前的定海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车子缓了下来,梁月看着窗外高耸不可见顶端的双子大厦。
“怎么来这里?”
蒋泊舟将车往地下停车场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