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乌合之众,本就是山地土匪,司砚让就地解决了。
而叶清风不由感叹自己命好,等回京都,得找个机会好好谢谢曹睿。
此次的案子虽已水落石出,但主使巴图鲁已经被营救走,从滨城到西秦,就是快马加鞭也得半个月,司砚已经发出消息,让沿路州府的官员搜寻可疑人物。
对此,叶清风只能在心中默默保佑巴图鲁在途中意外死亡,越快越好。
等他们到京都时,已经是五天后的事了。
路上叶清风也曾想过司砚若是来问她在密道里发生了什么,怎么撒谎都想好了,可司砚任是没来问。
他不问,叶清风更不会主动去提。
她巴不得自己的身世,永远埋藏在地下好了。
唯一让她心心念念的,还是巴图鲁的那个问题,这五天来,她每夜都梦到荒漠里阿娘奔跑的身影。
没有一天,是睡过好觉的。
回到京都,所有去滨城的锦衣卫都得到两天的休假,当然除了司砚,他要把案子的来龙去脉写成卷宗,交给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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仁政殿里
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单膝跪在地上,头压得低低的,等待堂上的白发老人的答复。
元崇帝看完司砚递上来的卷宗,他的眼睛已经有点花了,“起来吧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
元崇帝:“巴图鲁人还没抓到吗?”
司砚惭愧地摇头:“回陛下,曾有州府的官员来信,说巴图鲁擅长变脸幻术,他们实在是无能为力。按时间算去,再有三四天,巴图鲁就要出关了。”